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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松道长有些担忧的问道。
令狐冲又哪里能说出来一个所以然?
“应该就是这一两天能到。”
路上但凡有个刮风下雨的总要阻拦一下行程。
能够估计到这一两天到达已经足够准确了。
天门道长他们嘴上虽然没说,但心里却已经暗暗的后怕。
幸亏当初被令狐冲拦了下来,没有真的闯进天河帮的寨子里大开杀戒。
天河帮这段时间闭门不出,高挂免战牌,显然是受了任我行的命令,任我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潜伏在天河帮了。
他们当时若是不管不顾,一股脑的冲杀进去,显然是中了任我行引敌入瓮的圈套。
下场到底会多么惨,自然不用多说,一场惨败是在所难免的。
幸亏没有贸然冲动,等了一等,等到了任我行主动出现。
可现在任我行已经出现嵩山派的又来搅局,还是让他们这些人心里泄了气。
虽然嘴上不肯说软话,但心里却都知道,显然打不过呀。
无可奈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华山派的身上。
只见嵩山派的人态度轻松,丝毫没有任何紧张的意思。
一个个穿着嵩山派的服饰,提着一把剑,松松垮垮,歪歪斜斜的便从侧边进入了战场。
如此的态度实在显足了嚣张和自信。
左冷禅就站在人群中央。
任我行却情不自禁的笑了出声。
“好一个嵩山派,好一个左冷禅。你左冷禅那是我任我行在这个江湖上最不佩服的人之一。”
“无论怎么说,我任我行也承认你是个人物。”
“可你现在却看不清这个局势吗?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你已经和其他四大剑派决裂了。”
“事到如今你也是势单力薄没有盟友,突然出现在我这里这样嚣张,一副要和我为敌的样子,你配吗?”
任我行真的很想问问左冷禅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
如果对面的天门道长他们都是左冷禅的盟友,那也就算了,他确实可以嚣张嚣张,毕竟当年就是这样的场景。
可现在显然不是这个情况。
左冷禅显然是腹背受敌,他就算隐藏在暗中,等着打个两败俱伤,自己出来渔翁得利,任我行也说他是个人物。
他这个时候突然跳出来,还一副对两个阵营都剑拔弩张的意思,实在让任我行有些摸不清头脑。
很想问一问左冷禅是不是昏了头?
左冷禅还没有说话,他门下的弟子已经有人不满意了。
他们这些残缺的人如今还没有适应残缺的生活,一个个变得非常的敏感,非常的自尊。
再说这些二三十岁的人,十几年前在江湖上还是个无名小卒,自然没有听说过任我行的名号也在情理之中。
因此并没有对任我行有什么敬畏之心。
“放肆!老魔小丑敢这样和我们掌门说话!”
一个年轻的弟子声音尖利,身形向前一晃,确实是快的出奇,拖出来了几道残影,好像是鬼魅一般,便已经冲到了魔教的阵营。
令众人更加诧异的是,他伸手往那鞘中一拔,拔出来一柄细细的长剑。
并不是他们嵩山派以前常用的三种兵器之一。
嵩山派的剑法如同长枪大戟,有一种沙场血战的浪漫。
应该是大开大合的,因此用的剑都要坚硬,沉重。
嵩山派什么时候有用这种细细的长剑的剑法?
“哼!三角猫的功夫也该在我面前露丑!”
这名弟子的剑法虽然鬼魅迅速变化多端。
但想凭着他这点本事就要对付任我行,那还是有些太小看天下英雄了。
任我行长剑出手,一剑挡住了这鬼魅的长剑。
第二剑,连攻带守,将人逼退。
第三剑就要继续进招,取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的性命。
嵩山派就又窜出来两个五六十的人。
显然是两个太保。
两个人的动作也是极快,拔出来的剑也是那种细细的长剑,使用的功夫显然也是如出一辙。
两个人同时出手招架住任我行的长剑。
眨眼的功夫对了三招,带着那名弟子全身而退。
任我行也是吃了一惊,略带一些狐疑,未曾继续追击。
他看着眼前的剑法非常眼熟。
沉吟了片刻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左冷禅啊,左冷禅,你可真是好魄力。”
“看来林远图家里的辟邪剑谱落在了你们嵩山派的手中!”
这话一说,无论是五月剑派还是魔道阵营里面的人都嗡嗡的交头接耳起来。
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辟邪剑谱,但是林远图当年威震黑白两道的传说现在还是有所流传的。
其实前段时间还被少林寺推波助澜了一把,江湖上几乎人人都知晓。
甚至有许多江湖好汉特意跑到了福州去寻找辟邪剑谱。可惜都是一无所获,没想到落入了嵩山派的手中。
听见任我行说出了辟邪剑谱这四个字,左冷禅脸色一冷。
任我行知道辟邪剑谱,这对于左冷禅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儿,左冷禅严重怀疑任我行甚至可能知道辟邪剑谱真正的秘密。
果然任我行继续开口。
他大肆的嘲笑着左冷禅。
“你本来是这天底下我最不佩服的人之一,现在我可是真的不敢佩服你了。”
“你连这样的功夫都敢练哦,你们嵩山派这上百号人恐怕都练了这样的功夫吧?难怪有这样的自信,我可真的要尊重你们一句汉子!”
汉子两个字刚出口,任我行又笑了起来。
“哦,不对,不对。已经不能称你们是汉子了,因为你们一个个全都已经自宫了。”
“你们都是阉人,你们全都残缺啊!哈哈哈哈哈!”
任我行大肆嘲笑者,直接将这桩秘辛揭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你们都不知道吧?要练会辟邪剑谱就要先自宫啊!”
“你们瞧这些家伙一个个扭扭捏捏的样子,像不像那些阉人,像不像那些没卵子的人?”
战场之上瞬间炸开了锅。
嵩山派的人一个个怒火冲天。
其他两大阵营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既不敢置信,又愿意相信,愿意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