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临走前也没能见上釉姐儿一面,只有素秋奉釉姐儿之命拿了那副百子图和一包衣裳鞋袜递给了平安,主仆两个就这样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赵家。
因着赵家今年地位的提高,拜年的人络绎不绝,除了镇上交好的几家外就连庆城的几个大家尽然也派了人来拜年,当然人家是先去了沈家在到赵家的,但不管怎么说赵家如今有了皇上钦赐的匾额后地位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这些人中宋家尽然也派了人来,来的人釉姐儿很是熟悉,宋府的大少爷,虽然有点本事但为人很是贪花**,当年没少占釉姐儿的便宜,当初之所以自毁容貌很大的原因就是这个大少爷。
这会釉姐儿在屋内瞅到来人后虽然一再的跟自己说过去了没事,可脸色还是苍白起来,四郎不知何时走到釉姐儿屋内,看到釉姐儿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将人扶到床上问道“怎么回事,发烧了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察觉到四郎的担忧紧张,釉姐儿心内的弦才松了下来,闻着熟悉的味道,她才有种真实的感觉,对啊一切都过去了,如今我不是宋家的丫鬟,而是赵家的大小姐。
四郎打算起身给釉姐儿倒杯水,不曾想怀中的小人儿一把扑到怀中,紧紧的抱着四郎的腰身好似生怕他走掉似得,四郎内心暗喜,嘴里却哄道“釉儿乖,我不走,乖乖的啊,别怕我永远都在。”
在四郎的安抚下釉姐儿慢慢的睡了过去,可是梦中还是紧紧的攒着拳头,眉头锁的紧紧的,四郎心疼的摸摸釉姐儿的额头,从怀里掏出一块漂亮的暖玉轻轻的戴到釉姐儿颈间。
这块玉是皇上赏赐的,和自己带的是一对,从一块整玉上取下来就做了两块玉佩一块上写着同心同德,一块上是白首莫离。
四郎将玉佩放到釉姐儿衣服内整了整衣衫,轻轻的吻了一下脸颊不舍得摸了两把,知道前厅还有人等着自己不好多留,给釉姐儿盖好被子唤了紫萝前来守着才起身离开。
自那日来开后,不仅釉姐儿家里很是忙碌,四郎也有很多不能推拒的应酬,两人竟是三四天没有见面。
那日见到宋家人釉姐儿一时被心魔所困,当夜就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做了一夜的梦后,第二日醒后烧也慢慢退了,可把个紫萝吓了半死,一夜没睡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
因着是过年家里很是忙乱釉姐儿不想让大家跟着操心再加上自己也清楚这病主要是自己导致的,这种隐秘的事也不足与外人道,索性就命令紫萝不许说出去,照样撑着病体忙进忙出。
好在心病只需心药医,这几日见了弟弟妹妹和绣坊众人,再有日日感受着胸前的那丝温暖,想到四郎的情谊,慢慢的也放开了心思,病也慢慢好了,神色比之以往更胜一筹。
这日家里终于闲了下来,釉姐儿收到沈张氏的邀请一家人前往沈家吃顿便饭。如今沈家有了当官的儿子再加上沈老大如今生意也做得大了,家里来来往往走交情的人自然不是以往可比的,所以忙忙碌碌这么些天,沈张氏直嚷头疼,后来还是四郎去赵家请了张先生过来帮衬好歹也算是支应下来了。
自己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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