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里有了账房釉姐儿就更加轻松了,这个张贤的确是个有本事的,而且很有眼色,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生意上的事情更是门儿清,知道绣坊虽然是大小姐管事但二小姐是个生意精,所以半点不会作假糊弄,这让釉姐儿很是满意。
张贤对赵家也很满意,绣坊不但前程似锦,而且颇有发展空间,东家对他也很是尊重,不会随意插手生意的事,不懂装懂的东家是每个掌柜的心头大患。
除了大事要禀报外,其余都由自己全权负责,任自己施为,这种被信任的感觉张贤每每思及都感动异常。
二小姐是以前东家的徒弟,小小年纪在生意上那是天生的精明,以前这个绣坊也是她一个人负责的,如今自己接手她也没有多说什么,有不同意见时也都是有商有量,两个人竟隐隐有种知己的感觉,这让张贤更为兴奋。
釉姐儿如今是全部撩开手,有了闲暇时间后张先生也不让她一日闲逛,还有不到两年釉姐儿也就要出嫁了,一些系统的东西也是时候学起来了。
蕙姐儿几个还小这些自不必学,但沈悦也是转眼间就要嫁人,所以张先生索性早上带着蕙姐儿和小宝儿,下午的时候则专门教导两个大姑娘。
有些东西大家小姐那是从小就开始学的,接人待物这些就算不特意去学那从小耳濡目染也能学个七七八八,釉姐儿虽然聪慧但在这方面还是有所欠缺。
沈悦的兄长如今是圣上跟前的红人,这嫡亲的妹妹定是要嫁入官家,那些琴棋书画之类的东西她确实没什么天赋,学个样子能糊弄人就行了,女孩子嫁过去主要还要靠主持中馈的手段。
釉姐儿还好点起码前世在宋老夫人跟前也多少学到了一些,沈悦却是小孩子心性得好好磨一番,不然嫁过去保准要吃大亏。
张先生的本事不能小瞧,不然也不能将丈夫笼在手里,三年无所出也没有纳妾,丈夫去世后还能从那深宅大院里全身而退,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釉姐儿知道这些东西自己以前没条件接触,可却关乎自己后半生的生活,所以很是感谢张先生,学的也相当认真,可沈悦刚开始还有点兴趣后头就开始嫌烦,整日家吊儿郎当的。
张先生也不说什么,她只是凭着本心做事,可这么些年的生活早就将她的心磨砺的异常坚硬,没有多少同情心,既然拉不到真路上的人她也不会再费心思。
釉姐儿也看明白了张先生的意思,可她和沈悦从小一起长大,如今又是自己的小姑子,当然不忍心看她日后吃亏,但也知道沈悦是小孩子心性,脾气也犟,一些话要慢慢说,省的她越发听不进去。
其实沈悦也不傻,她只是生活的环境太过于单纯以至于她不明白张先生讲的这些东西和她有什么关系,对后宅的手段只觉得万分厌恶,没有一丝认同感。
釉姐儿也只能从这方面入手,给沈悦有意无意的说些庆城大家族里的阴私,嫡妻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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