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望去,只见厅外穿堂的大门口站着一位相貌普通的年轻男子和一位身穿青灰大氅的美貌女子。
这二人正是追赶咸鱼而来的陈锡和赶尸少女。
洪振彪瞧了一下陈锡身后被打的东倒西歪的帮众,心中虽然满腔怒火,却依旧是腆着大脸,摆了摆手。
帮众见洪振彪帮主摆手,纷纷识趣的散开,只留下厅外的八名死忠。
陈锡冷眼扫了下周围,一边拍手一边笑着说道:“想不到堂堂青红帮洪大帮主,居然也是一位栽赃嫁祸的好手!”
洪振彪听到陈锡的讽刺不怒反笑,大步迎了出来,一抱拳说道:“哪里哪里,这位小英雄误会了,我们青红帮纪律严明,才能有今天的声势!”
陈锡见洪振彪面不改色振振有词,明明抓个现形,却还是说的道貌岸然,不由的从心地嗤笑一声。
洪振彪颇有大家风度的笑着说道:“我们青红帮人数众多,难免会有几个害群之马,这个只能怪我平时管教疏忽,怪我,怪我!”
洪振彪叹了口气,痛心疾首的摇摇头接着说道:“从今以后,我更要严加管教,还请各位英雄多多提点才是啊!”
陈锡冷笑一声,天底下脸皮最后之人莫过于青红帮的洪振彪莫属,继续看着他演着独角戏。
洪振彪脸色一沉,侧过头对八名手下喝到:“帮规处置!”
洪振彪话音刚落,噗哧一声,八把刀同时扎入咸鱼体内,顿时八个血窟窿往外呼呼的喷着血。
咸鱼脸上顿时一抽,眼珠子突兀的看了洪振彪一眼,又看了陈锡一下,原本塞着鞋子的嘴巴在临死前张的更大,鞋子叭嗒掉落在地面。
“不。。。我。。。”咸鱼终于说出来两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噗通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陈锡看到咸鱼就这么当了替死鬼,又瞧见洪振彪脸上浮出一丝得意,心中更是怒不可遏,若不是自己已经到了筑基期,洪振彪不是修士而只是凡人,自己此时不能杀死凡人而徒增天罚,只想一刀宰了洪振彪。
“哈哈。。。好了,好了,一场误会!”洪振彪看着一脸怒容的陈锡赶紧打着哈哈:“既然已经把罪魁祸首解除了,来,两位英雄,喝杯我们这里的水酒就此化解了吧!”
说着,对身边的一位死忠使了个眼色,死忠会意立刻跑进厅堂中,又迅速的跑了出来,盘子里托着一只酒壶和三只酒杯。
死忠将酒杯倒满琥珀色的酒水,顿时一股异香的酒气扑面而来。
“哈哈,这是我们这里特有的枣蕉酿,用枣蕉的果汁酿制的美酒,最是提神开胃,延年益寿啊!”
洪振彪分别将酒杯递给陈锡和赶尸少女,自己又端起一杯,正要敬酒,忽然眉头一皱,一手扶着端着酒杯的胳膊,脸上冷汗连连:“唉,想不到我这旧伤又复发了。。。我饮不得酒,就让我手下带我敬两位吧!”
刚才倒酒的死忠嘴角一抽,结果洪振彪手中的酒杯,看着陈锡和他身边的赶尸少女,二话不说一饮而尽。
“好,好!哈哈”洪振彪脸上一喜:“来,请二位痛饮杯中酒,我们就此化干戈为玉帛!”
洪振彪笑呵呵的等着陈锡他们喝下杯中枣蕉酿,赶尸少女却对洪振彪眨眨眼,笑嘻嘻的说道:“这紫蜂涎虽说采之不易,却让我们喝紫蜂的口水,可不是待客之道吧!?”
洪振彪心中一惊,这小女子不过十七八岁,怎么会知道紫蜂涎,连忙装着傻愣愣的问道:“紫蜂涎?这是什么?没听过,没听过。”
“呵呵,你怎么会没听过?紫蜂本来就是一种非常稀少的蜂种,它虽然与人无害,不过只要是它咬过的果实,沾了它的口水,就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天下奇毒!”赶尸少女瞧着杯中酒说的清清楚楚。
“你。。。你胡说什么!?”洪振彪被她揭穿,往后退了一步。
赶尸少女妙目一瞄喝了杯中酒的死忠,淡淡的说道:“喝了紫蜂涎,你会迅速眼睛发红,然后脸上血管浮起。。。对对!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赶尸少女一指死忠,果然他此时脸上已经隐隐看见清晰的血管纹路。
陈锡笑着将酒杯一扔,斜着眼低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赶尸少女白了一眼陈锡:“你不叫我母老虎我就告诉你!”
忽然话锋一转,手中白光一现立刻在死忠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印,又迅速的在他头顶拍了一张黄纸符:“算我行善积德,不让你死的太痛苦,留着给我做尸体好了!”
洪振彪见诡异被当场拆穿,而二人还在自己自己面前打情骂俏的,根本不把自己堂堂青红帮一帮之主放在眼里,立刻往后跳出大喝道:“上!杀了他们!”
剩下的七名死忠立刻提着尖刀向陈锡和赶尸少女砍去。
“自作孽不可活!”陈锡冷笑一声,全身灵力一涨,浮出三面犀甲盾,对着七名死忠就是一股黄色的裂石掌击打去!
“果然是修士!”洪振彪眼见陈锡体外悬空浮出盾牌,心中立刻明白,转身就往厅里面跑。
“交给你了!”
陈锡这裂石掌和一般土系功法中的裂石掌不同,暗含着暗系功法中的虚弱术,七名死忠不是修士,暗系功法中的灵力汲取对他们没用,但是虚弱术却是好用的很。